容隽说:叔叔,我可以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唯一,我想给她最好的一切,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,她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!我认为我们俩的感情不需要用这些物质来衡量,可是她却总是算得很清楚,您也算得这么清楚,有必要吗?
从天不亮到天亮,病房门外那请勿打扰的灯牌始终就没有灭过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老婆。容隽连忙又抱住她,到底哪里不舒服?这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
谢婉筠立刻听出了她的不对劲,怎么了?声音怎么这样?跟容隽吵架了?
本以为那只醉猫应该还睡得不省人事,没想到她转头的时候,容隽竟然已经睁开了眼睛,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因为前面几年也都是这样,不管容隽年三十那天在不在这边,年初一这一天总是会在的,因此往年他们都是年初一晚上过来吃一顿饭,这两年直接就变成了一大早就上门,并且将容隽当成绝对的中心。
乔唯一缓缓睁开眼,尚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,就已经被容隽抱下了车。
乔唯一并没有吐出来,她只是看着他的那只手,一时之间如同凝滞了一般。
乔唯一靠在他怀中,指腹反复摩挲着他的发根,安静许久之后才忽然开口道:你喜欢这里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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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宋嘉兮班里的同学都忍不住的说她男朋友对她是真的好。每一周都没停下的来找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