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分钟后,谢婉筠在乔唯一和容隽的陪同下,略显紧张地听纪鸿文解释了一遍病情。
怎么了这是?容隽带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,这才离开我多久,就想我想成这样了?
那个方向,容隽坐在最后的空排上,迎上她的视线之后,微微一笑。
容隽也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撞上她,从昨天接到乔仲兴的电话起,他就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短信,却都是石沉大海的状态,这会儿好不容易将她抱在怀中,哪里肯轻易放手?
相对于许听蓉的兴奋,容隽脸上却并没有什么欢喜的表情,相反,他的脸色又冷了几分。
我都听到了!许听蓉说,她在电话里跟人说接下来可能会只负责大中华地区的业务,是不是你搞的鬼?
容隽又静静沉眸看了她许久,才终于开口,却是对自己身后的队员道:收拾东西,换场地!以及,刚才说过不合适的话的人,过来道歉!
容隽闻言,立刻阐述了一遍他刚才的问题,顺便给出了极其流畅完整和确切的回答。
然而半个小时后,容隽的谎话就被无情拆穿了——酒店因为这两天有商业会议,上上下下的房间全满了,竟硬是挪不出一间空房来。
因为不管从哪方面看,这个积极主动进取到极点的男人,都不像是第一次谈恋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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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慕沉点头:嗯,待会先去洗澡,我出门买点东西。